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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28章 栽赃目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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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志兵顿时兽.性大发,在女孩“不要、你不能这样子”的颤声叫唤中,撕掉了她的衣服,“强行”进入,留下了精华。

    第二天下午,张志兵正在打麻将,就被警方直接给摁在了麻将馆,本来他还以为是遇上抓赌的了,等到进了局子一审,才知道自己被人告了强.奸,他当然不会承认,但一段视频让他哑口无言,他一再表示那是他们在搞怪,但这个说法在视频面前显得极其苍白,视频里,女孩一直在强调不许这样,但张志兵还是“违背妇女意志”,强行脱下对方的衣服,还捆住了对方的手脚。

    张志兵大叫冤枉,说自己是被陷害的,但这些根本没有用,而比强.奸更严重的是,那个女孩的身份证显示她还是未成年,所以迎接张志兵的将是重判,毫无悬念。

    这当然是包三的杰作。

    秦舞阳知道这事之后,无语之极,不过这些都是小插曲,既然已经发生,那就不会再多扯那些没用的,在包三实施这个计划的时候,秦舞阳去了一趟市医院,跟王强见了一面,不过并没有跟他说起被撞背后的事情,有些事情没必要说,更没必要让他知道。

    张志兵进去的事情,王普川并没当一回事,但听说刘天明在家里养伤,顿时让他把这些跟偷包三车的事情联系到了一起。找到刘天明问了一下,刘天明没敢说出来真实的情况,只是说自己因为泡了一个有夫之妇,被人家给打了,但王普川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劲。

    仔细想了想,他觉得这事做得无衣无缝啊,应该不会漏了,但又不是太放心,于是找了个机会和包三在一起吃了个饭,问他被偷的车找回来没有。

    包三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我包三倒也不在乎这一辆车,但偷我车的人我他么非弄死不可,小川,你这么关心这事,不会是你让人偷的车吧?”

    王普川强笑着说:“怎么可能?我让人偷你车干嘛。”

    包三也是一笑:“要真是你跟我闹着玩,你可得跟我说,我特么正在查这事呢,别到时候难看。”

    包三这口气肯定咽不下去的,本来他是想跟父亲商量一下这事的,但仔细想想,觉得还不到那个程度,王普川这个王八蛋搞自己的车去撞一个市局的常务副局长,如果不是秦舞阳思维缜密,查出背后主使,搞不好这事就会扯到自己头上来,毕竟车是自己的,车锁也没坏,你说被人偷了,虽然没证据,但谁信啊,谁让自己是金陵管官帽子的儿子呢?尤其撞的人也身份不同,会不会联想到政治上的一些事情呢?这王八蛋是通过这事向自家老头子身上泼脏水啊。

    所以包三一边在暗中搜集王普川不良事迹的证据,一边还是把这事向父亲作了汇报,老包当场就毛了,对于儿子的行为,他只说了一句话,一定要不露痕迹,搜集到的东西也不要急着向外公开。

    另一头。

    秦舞阳怎么也看不懂这件事情,有些地方怎么也串不上,他闹不明白王普川为什么要搞这么一出拙劣的栽赃把戏,又为什么要选择王强为行动目标,这其中有很多的线他都连不上,但限于信息上的匮乏,只能先将这个谜团压在心底,反正结果他是知道的,王普川这笔账先放在那里,有机会再跟你慢慢清算。

    这时,油矿分局的干警和普通执法人员已经招聘完毕,分批进行培训后就可以相继上岗,不过分局长的人选还没有确定下来。

    看着面前的两份人员档案,秦舞阳颇有些头疼,这两人的从警经历是没得话说的,但是所在的两个县区治安情况很好,但油矿地区形势复杂,人员结构混乱,他们的手腕够不够硬,忠诚度够不够扎实,立场够不够坚定,都是不确定的因素,所以秦舞阳一时之间很难决断,他本想征求一下黄达仁的意见,但黄达仁到海天时间也不长,兼任市局局长的时间就更短了,他也未必能够全面了解。

    不过秦舞阳还是打了个电话给黄达仁:“黄叔,关于油矿分局长的事情,我还是想跟你探讨一下。”

    黄达仁笑道:“怎么?有新情况?”

    “确实有点儿新情况,是这样的,成立油矿分局,是想对那边治安混乱的情况进行强力的整顿,这两个人选我相信黄叔是精心挑选的,但我心里还是没什么底,毕竟都是海天的,所以我打算把我的人调过来,但不知道市里那边会不会有什么反对的声音。”

    黄达仁垂着头想了想,道:“我明白,这样吧,市局刑警队还缺一个副队长,你那边放人,我这边保证接收。”

    秦舞阳明白黄达仁是在走曲线救国的路子,虽然复杂了一些,但也会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,走市局的路子也不会让人觉得秦舞阳挑三拣四,于是秦舞阳立即开始进行相应的操作。

    他物色的人选是孙巍常。

    孙巍常的关系还在临县,这段时间也就是跟自己露了几次脸,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他,而且绝对可靠,所以秦舞阳先是跟上官玉宇打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电话里,上官玉宇的口吻带着些许的意外:“舞……秦舞阳?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?”

    听到这个清丽的声音,秦舞阳不由就想到了那一夜,那一夜,我伤害了你。

    “怎么?我就不能打电话给你了?”秦舞阳摆出一副以往的样子,但其实他和上官都明白,有些事一旦捅破了窗户纸,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。

    上官玉宇轻轻一笑道:“能,说吧,什么事?”

    秦舞阳的声音微微一柔,道:“临县现在情况怎么样?韩老六现在老不老实?”

    上官玉宇沉默了一下,道:“安分很多。”

    从上官的那个沉默,秦舞阳就可以猜到,韩老六估计是收敛了一些,毕竟上官手中掌握着他的一些东西,虽然不能置他于死地,但也够他吃一壶的,但这并不代表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人捏着软肋,平静的背后可能会是不久后的狂风暴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