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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 中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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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爨守隅病倒在云逸客栈,云雀寨的人倒是没觉得有什么,死了就死了,不就是一个司马吗。

    跟随爨守隅来的十多个人是急得团团转,等李文到爨守隅房间时,一个头发灰白的大夫已经在给爨守隅把脉了。

    这些人动作到挺快的嘛,李文心里暗道。他看着躺床上眼睛紧闭的爨守隅,心底叹气,虽然他对这些朝廷官员不太感冒,但这位司马还是挺可爱的。

    十多个士兵在门外守候,之前劝爨守隅不要喝酒的小厮死死守在床边,丝毫不敢离去。

    这头发灰白的大夫随着把脉时间的流逝,脸色越来越差,那小厮的脸色也是。

    这时候张文博也来了,平时候斯文儒生气息消失殆尽,累得上气不接下气,气喘吁吁,满头大汗,李文看了不由好笑。

    张文博刚才就在楼下遇见多酋长等人了,不过他哪有时间和多酋长等人耗,他只得慌忙之间答应了多酋长,说自己一定会劝司马大人把他们部落的事情给处理,这才摆脱多酋长等人。

    “哎呦,李老板,现在什么个情况?”

    张文博擦着脸上的汗液,慌忙之色不言而喻,他看着大夫的脸色,焦急地开口问李文。这司马要是在他的辖地出了事,他这个县令也用干了。

    “张大人不必惊慌,大夫正在把脉,打扰不得。”

    李文拉过张文博,出了房间。

    之前这张文博是打算把司马晾在一边的,好吃好喝招待赶紧送走。但来的司马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样,貌似这个司马并非贬职而来,张文博不知道爨守隅的底细,丝毫不敢怠慢。

    “唉,屋漏偏逢连夜雨,李老板啊,你是不知道,本官今天早晨刚刚接到几个案子,孩童丢失了好几个。本来已经够我忙的了,哪知这司马竟然病倒了,本官不得不把案子交给高县丞,独自过来看望司马大人啊。”

    张文博连连叹气,心想自己运气真是背到家了,这些案子都是发生在司马大人眼皮子底下的,这次是想偷懒都偷不了了。

    李文眼皮一挑,怎么会一下子丢失这么多孩子?

    “张大人,昨晚被杀妇人也是有一个孩子的,今日有多少人来报案?一共丢失了几个孩子?”

    虽然这些事情和李文没什么关系,但难免有些同情好奇,这么多孩子,谁不是人生父母养的。

    “加上昨晚就得知的那个,到目前为止一共七个,本官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,只得派出了几个捕快出去寻访,收集线索。”

    “一夜之间就丢失这么多孩子,凶手必定不止一个,但他们应该是一伙的,大人只要能找到一个,那应该就能找所有孩童了。”

    李文沉凝着给张文博分析案情,同时他又疑惑这些人偷盗孩童做什么,难道是拐卖孩童的团伙?不应该,拐卖孩童的团伙还不至于杀人,这伙人不简单,也不知道张文博能不能把这些孩子给找回来。李文心中叹气。

    张文博苦笑着点头,这算是他上任以来第一个接手的案子了,若是以前,直接交给高县丞,但现在只能自己出手了。

    “呼呼,张大人,李老板,司马大人现在什么情况?”

    两人谈话间,高县丞挺着一个肥肥大肚,汗液连连不断,脸色潮红,在高攸的搀扶下左右晃动快速走来,可见把他累成什么样了。

    高县丞一人在县衙里想了想,觉得还是应该来云逸客栈,既然张文博都来了,他不来怎么能行。于是他把事情都交给了孙县尉,匆匆而来,他还是挺关心司马大人的嘛。

    张文博正欲给高县丞说话,头发灰白的大夫背着医药箱出来,沉着已经皱皮的脸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几位大人,小老儿无能,不能查出房中大人的病症,实在惭愧,几位大人另请高明吧。”

    这大夫一刻都不想待,这是给朝廷命官看病,若能治愈就名声大震,不能治愈就赶紧闪人,不然这人死了,自己也会受到牵连。不仅地方如此,宫廷之中更是,一般御医都不太敢开药方,就算开出来的药方多半都是甘草一类药性温和的药物,既不能治病,也不能害人。

    大夫的话晴天霹雳,张文博和高县丞被吓到了,两人大眼瞪小眼,眼前的这位大夫已经是长明县医术最好的大夫了,他都没办法,两人能不被吓到吗。

    “大夫,你就再看看吧,只要你能医治好司马大人的病,本官定然有厚礼为报。”

    张文博对大夫作辑,一脸诚恳,额头上的汗珠哗哗流,他如此,更别说高县丞了。

    大夫摇摇头,作了一辑,叹息着背上医药箱离开了。

    李文看着张文博和高县丞二人惊恐的样子,心中好笑,这两人平时候在长明县一手遮天,连自己也得给张文博送礼,现在遇见这么一点小事就慌张成这样。

    “完蛋了,司马大人若是有个三长两短,咱们必定脱不了关系,州里若是追究下来,咱们多半官职不保啊。”

    高县丞一个人喃喃道,若不是有儿子高攸扶着,估摸着已经倒下了。

    “两位大人,小人自幼跟随家父学医,对这医道有那么几分了解,不知道我能不能给司马大人把脉呢?”

    李文通过昨天的喝酒,以及昨晚和爨守隅的谈话,他觉得这司马大人还是值得做朋友的,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医术能不能行,但不试过怎么会知道结果呢?

    有些事情做了可能会失败,但不做只能是后悔和失败,没有可能。

    张文博和高县丞一惊,慌忙看向李文,张文博惊道:“李老板还是一个大夫?”

    张文博不知道李文的底细,他一直以为李文就是某个家族的子弟,不得已来这长明县开了客栈。

    “算是吧,不过很久没有替人看病了。”

    自己能算是大夫么,李文苦笑,他就给云雀把过脉,然后就是给谢听开了一张药方,这就是他所有从医的经验了。

    张文博虽然半信半疑,但现在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,他也不指望李文能把这司马治好,毕竟刚才离去的大夫可是长明县最好的大夫了。

    房间里面的小厮急得团团转,这就准备让人找来马车,把爨守隅送到姚州。

    李文进了房间,也不管这小厮,径直坐在床边,认真给爨守隅把脉。

    小厮就欲阻止,张文博手一摆,这小厮也就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几人静静的守候在李文身后,大气都不敢出一下,生怕打扰了李文,也是怕打扰到床上的爨守隅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李文俊逸的脸上出现了几颗汗珠,爨守隅这病他也没见过,脑海中不断翻过他看过的医书,试图找出类似的病症。

    高县丞从进云逸客栈之后,手中的帕子就没停过,不断擦拭堆满肉脸上的汗液,一双眼睛眯得几乎看不见了。

    张文博看见李文头上的汗珠,心中忐忑,他对李文没多少信心。李文才多大点年龄,二十三四的少年,而刚才离去的大夫四五十岁,难不成李文还比那大夫医术还好不成?

    静,出奇的静,所有人连呼吸都放缓了,大气不敢出,不敢开口询问。

    终于,李文轻轻把爨守隅的手放回去,擦拭了头上的汗液。

    “李老板,你可看出是什么病了没?”

    张文博第一个开口问,这关系他的前途,他不得不关心。

    李文摇头,脸色不太好,眉心紧皱。

    几人看李文的表情就知道没戏了,几人都是沮丧的表情,那小厮就欲出门找马车。

    “司马大人不是病了,是中毒了。”

    李文常常叹了一口气,沉声开口,张文博几人吓得后退了两步,几人的脸色都是时红时白,变了几遍。